摘要:好筆桿子網小編為你整理了多篇相關的《多重意識——在書院2024級新生開學典禮上的發言》,但愿對你工作學習有幫助,當然你在好筆桿子網還可以找到更多《多重意識——在書院2024級新生開學典禮上的發言》。
尊敬的老師,親愛的同學們:
大家晚上好!
我是*,現分流至外文系世界文學與文化實驗班。首先,我代表*書院畢業班,歡迎2字班的學弟學妹們加入*書院,感謝你們的到來,讓我們在探索通識的道路上,一直“不落單,不孤單,不簡單”。
今年6月,我作為英華學者,結束了為期一年的在牛津大學古典學系的訪學,期間我主修古希臘語言、史詩、悲劇和詩歌方面的課程。我想分享一則經歷,來談談我對通識教育一個側面的微小理解。
在我學習“薩福”這一位古希臘女詩人的時候,我的導師給我講述了“雙重意識”(double consciousness)這個概念。它最初由一位名叫Jack Winkler的學者提出,其主要內容是:一方面,薩福的詩歌里出現了很多對荷馬史詩典故的直接或間接引用,這表明她熟知由男性主導的社會價值觀;另一方面,她作為女性,也擁有不同于男性的語言方式和思維角度;此所謂“雙重意識”。在我個人看來,薩福的詩歌沒有在煽動任何群體之間的敵對。例如,在一篇殘章中,針對“什么是世界上最美的事物”這個問題,薩福并沒有像白雪公主的后媽一樣,硬要魔鏡說是自己;相反,她的答案是“?ττω τι? ?ραται”,翻譯成中文,這意味著“無論什么人,無論什么事,只要是你愛的,都是最美的事物”。盡管薩福在之后的篇幅中給出了自己的個人見解和經歷,但這也只是眾多可能中的一種而已,她沒有排斥對于不同的人來說,還有更多的可能,還有更多的空間。總之,你所愛的,就是最美的!
雙重意識的終極內涵其實就是包容,它不是以某一個群體為中心,去居高臨下地寬容另一個群體,而是承認每一種意識的合理性,讓每一種意識都可以得到尊重,從而理解這個世界其實不光是我的,而是我們的。
我想*書院也是一個呼喚“多重意識”的集體。去年暑假,我去江西婺源參加了耕讀活動,從小在城市里長大的我,第一次卷起褲腿下水田插秧,也走進了工廠流水線和工人們一起做鞋子。我至今記得已經畢業的孔祥瑞學長給我們讀過的一段話,這是上世紀50年代一位清華的學長在參加過密云水庫勞動后寫下的:“從密云歸來后,如果深夜突然天降暴雨,我們會夜半驚醒,眼前呈現茅屋倒塌、農民抗洪搶險的緊張場景;如果炎夏之時多日無雨,也會心情沉重,心痛挑水抗旱的貧苦農民——無端地關心千里之外我毫不熟悉的人——這就是在密云水庫勞動半年在我們心靈深處投下的那塊石頭作怪。朱熹說,平常人是‘一杯水’,圣人是‘大海水’。我們沒有變成圣人,但是,在1958年,在密云水庫工地,我和我的同學看見了‘大海’,并且將自己的小船駛進了“大海”,而且永遠也駛不出來了。”我想,“無端地關心千里之外我毫不熟悉的人”,就是一種跳出自我的多重意識吧。一位師長曾經對我們說過,“不要以為參加了幾次勞動,我們就可以變成農民或工人了。”是的,我們也永遠不可能變成他們,他們有著我們永遠無法進入的內心世界。但是耕讀過后,我們至少可以嘗試跳出自我的視角去思考問題,知道這個世界原來擁有那么多不同的快樂、憂愁和期待。就像我,至少從今以后,在談論到“人工智能”這個問題時,“勞動力”與“失業”這兩個詞匯,在我心中,就不單單只是抽象的概念了,他們會是我在婺源縣城的工廠見到的工人們的笑臉,會是一雙雙耐心教我怎么快速疊鞋盒子的手,而我會看著這樣的笑臉、這樣的雙手在漸漸模糊和消失。從此我不再會輕飄飄地說出這兩個詞匯。
或許,這樣的多重意識不會讓我們進步。但我覺得,我們缺的從來不是進步,而是猶豫。多重意識就會讓我們猶豫。因為我們不再把自己當成萬物的尺度,因為我們有了更多牽掛和愛的對象,因為我們意識到了每一個抽象概念背后鮮活而復雜的生命,我們當然會猶豫。但是猶豫有什么不好的呢?猶豫過后,我們才知道正確的方向在哪里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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